55.十三节

咬虫子的桃花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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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这一句话, 你百分百撞见防盗章了,不要惊慌,72小时后正常  所谓陷阱, 其实并不复杂。香饵在手,苏云理只需拎着某条鱼人前遛几圈, 潜藏的猎物便会主动上钩。

    就如同苏云理知晓蒙腾是荣鱼心腹中的心腹,对方也明白苏公公与主子的关系有多密切, 一旦京中出问题,苏公公一定脱不了干系。

    盯住苏云理, 一切都会有答案。

    鄢鱼心里大概清楚他们在搞什么, 他表示自己已经傻了,权谋争斗就别扯他入局了,所以乐得在苏公公羽翼下整日快活。

    当然,他不会忘记任务,可惜, 任他再怎么卖蠢卖傻卖萌地变着花样儿向苏公公表达他如滔滔江海般汹涌的喜欢,一切依旧原地踏步。

    或许, 演出来的喜欢毕竟浮于表面,常言, 真心换真心,鄢鱼很苦恼——他没真心交付, 又该咋办?

    任务陷入僵局, 另外一厢苏云理的计划却进行顺利。

    这天, 他照常带着鄢鱼外出游玩。

    没有文人雅士相聚时诗词歌赋相交, 他俩就吃吃喝喝凑热闹,看见新奇有趣的东西,鄢鱼负责挑选,苏公公负责掏腰包买买买。

    能被成为祸国太监的苏公公,钱财那自然相当丰厚,把条小鱼养肥成一条大鲸鱼,也丝毫没困难。

    京城近来从外地来了一位手艺惊人的厨子,擅烹鱼,据说吃过一次的达官贵人无不起意想把他挖入自家府中。

    苏云理慕名而来,当他和鄢鱼坐在酒楼清静小包厢里等到第一道鱼上桌,店小二揭开盖子,香味扑面,激得人食指大动的同时,鄢鱼心底却觉熟悉。

    他迅速在脑海中搜索一遍,果然有收获——原主的忠犬蒙腾,那可谓是上阵能杀敌,下马能掌勺,集阳刚威猛和贤惠于一身的好男人!

    蒙腾厨艺跟他武艺一般好,这秘密仅原主知道,并且原主极喜欢大将军的厨艺,时不时召人家入宫,对外宣称是有事宣召,实则打人家厨艺的主意。

    今儿,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鄢鱼心头一凛,暗想,这闻名不见面厉害得荣頫出动都铩羽而归的家伙,又会搞出怎样令人意想不到的出场?

    苏云了发现鄢鱼有一小会儿心不在焉,就问:“你不喜欢这里做的鱼?”

    鄢鱼立马回神,十分狗腿地道:“苏苏带我来吃的,我都喜欢!”

    苏云理笑着摇摇头,然后亲自动手给鄢鱼挑鱼刺。

    鱼是极美味的。从头到尾,鄢鱼吃得酣畅淋漓,若他有条尾巴,一定欢乐得止不住晃来晃去。

    只是,他料想中可能会出场的蒙腾竟然没跳出来抢人。

    这教他很奇怪。吃好临走,酒楼老板讨好他们,又赠送了他们一坛子秘制的香辣鱼干,并说可以当零嘴,直接开封就能吃。

    鄢鱼现在的人设是一听好吃的,必然会好奇,所以坛子一抱上来,看那坛子不大不小,抱着不费力,就欢欢喜喜地一把搂入怀中。

    苏云理道:“小鱼,你少吃这些,太咸,吃多了晚上你会口渴找水喝。”

    鄢鱼在苏云理府中一直同对方睡一床,闻言他道:“我渴了,苏苏一定不会不管我的……”

    “就会撒娇。”苏云理一指头戳上鄢鱼的额头,板着脸道,“也不知道谁教你的……”

    傻呵呵的青年得意地笑着,那小模样似乎在说:不是谁教的,就是你苏公公宠出来的……

    回去的路上,鄢鱼很想吃小鱼干,苏云理怕他吃撑,硬是不让他尝尝,结果没能被满足的青年也固执地抱着坛子不放手。

    到府里,苏云理有事要去处理,看鄢鱼像只猫儿一般死抱着小鱼干,似乎就等他离开好大嚼一番。

    他就跟鄢鱼说:“我回来发现坛子开封了,今晚你一个人睡。”

    已习惯的一件事,忽然没了,对于一个傻子很有威慑力,但仍抵不过美食的勾引。

    鄢鱼点头答应,转头等人走了,他便爬到床上,放下罗帐偷吃。

    可就在他准备开封时,小小的坛子滚倒,来回晃动几下,只见一只手从坛口伸出,几息功夫一个四肢齐备的人便活生生钻出来——

    第一次见到这等精妙的锁骨功夫,鄢鱼目瞪口呆,回神他想起自己的角色,立刻脸上浮现惊恐的表情,身子一歪,一边往床下滚,一边扯开嗓门唤人——

    鄢鱼身边时刻都有人保卫,若非罗帐挡着,在小坛里冒出人手那一刻,暗卫即会现身!

    坛子里的人赶紧一把捂住鄢鱼的嘴巴,并迅速制服他不让他乱动,然后贴着他耳朵道:“陛下……”

    蒙腾。这妖怪一般出场的家伙,正是蒙腾。

    鄢鱼皱皱鼻子,对方身上一股子浓郁的香辣鱼干味儿,勾得他口水直流,喉咙里啯啯作响,让他怎么发挥?

    而且,原主记忆中的蒙腾,是个健壮高大的男人,眼前细胳膊细腿,从头到脚都像未成年的正太,哪里能对上号?

    多看两眼还眼熟,鄢鱼一下想起多日前戏园子理跟他对视过的男小旦。

    蒙腾见陛下看他的眼神十分陌生,眼里浮现哀痛,又道:“陛下,微臣来迟了,让您受苦了…….”

    鄢鱼想说自己整天好吃好喝,只享福没受苦,可他的角色是傻子,面对被遗忘的忠犬,只能继续装出怕怕的模样。

    “陛下……”蒙腾自潜回京城,远远第一次看见主子,便觉主子的状态不正常,扮成男小旦接近,更进一步证明他的猜测。

    他略通医理,把了把主子的脉,的确心智有损,一时间更是难受,恨不能提刀砍了一切伤害主子的逆贼!

    蒙腾心知问不出什么,可仍不死心问:“陛下,苏云理对你做了什么?”

    鄢鱼冲他眨眼,你丫的捂着我的嘴,我怎么说话,难不成我眼睛是显示器,能蹦出字儿给你看?

    “陛下莫要出声,苏云理府中戒备森严,被他发现,微臣不好脱身……”蒙腾小声说着,慢慢松开手……

    鄢鱼立刻大叫:“苏——唔——”

    第二个字没吐出,嘴又被捂住。鄢鱼只能又惊又怕地狠狠瞪住对方。

    “苏云理给陛下灌了什么迷魂汤?”蒙腾道,“让陛下这般依赖他?”

    鄢鱼知道自己肯定会屈服,可这会儿该装的样子都要装,否则他温温顺顺,反而容易引来霸主更多的怀疑他是不是别有用心。

    这节骨眼儿能降低难度一分是一分,毕竟他已经很倒霉了。

    最后,晏怀安当真抓到鄢鱼就走,没半点儿拖泥带水,好似把鬼医给忘了。

    华春澜眼见他的小鱼羊入虎口,而自己无能为力,痛苦又自责地跪倒在水里,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几乎从牙缝里挤出仇人的名字:“晏怀安……”

    甭管自己被鬼医如何痛恨,晏怀安根本不在乎。夏季日头毒烈,他没回京城,仍然按照之前的计划去避暑山庄。

    两人乘坐一辆四马拉的大车赶路。车内极宽敞,一应用具齐备,晏怀安斜卧在一张软榻上,他对面角落里是微微颤抖呼吸粗重的鄢鱼。

    自把人抓回来,晏怀安没有动少年半根毫毛,就让他硬生生熬着,这些天,甚至还饶有趣味地欣赏了一路少年情动后又不得不忍耐的痛苦模样。

    鄢鱼憋得想先扑上去把霸主就地正|法。可他考虑自己的计划,只能把所有难受忍下。

    这天车窗外蝉鸣阵阵,毒日炙烤得万物都心浮气躁。鄢鱼脸颊潮红,浑身无力,脑子昏昏沉沉,蜷缩成一团,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此时晏怀安终于发话了。他问:“想要吗?”

    少年半睁着眼,闻言面上现出犹豫挣扎,最后似乎是怕极了身体的失控,只能屈辱地点头,眼角红红的,似有泪要落不落。

    晏怀安淡淡道:“从前我宠着你,才愿意亲自动手与你纾解和开拓,现在看来,我一片疼爱你的心意,你全然不当回事。既然如此,鱼儿,你也不痴傻了,该明白要别人满足你的需求,自己先要付出,今儿你先自己动手抚慰你的身体,若让我欣赏得心里舒畅了,我便让你痛快……”

    果然很羞耻啊!

    鄢鱼早知道霸主不会轻易饶过他,早有心理准备,可听到这要求,也是头皮发麻。

    小命重要。鄢鱼明白。他只装着浑身僵硬了一会儿,就满脸羞愤地开始动手。

    他跪坐着,两腿分开,直起腰,双手抖抖索索解开裤子,艰难无比地褪到膝盖,然后握住小小鱼……

    根本弄不出任何东西。

    晏怀安看少年脸红得似要滴出血来,牙齿不自觉的咬着唇,垂着眼皮,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便提醒道:“后面……”

    说罢,他故意拿出一个描金匣子,打开来,只见里面齐齐整整摆了大大小小的玉|势,最边上有一小瓶膏药,用来做什么,不言而喻。

    少年浑身颤抖,又气又羞,捏着拳头僵着不动,晏怀安冷冷道:“我答应你放了华春澜,你便要履行你所说的话——好好服侍我,鱼儿,别以为我缺不得你,你能仗着这一点得寸进尺……”

    话没完,少年已伸手拿起最小一号玉|势,万分羞辱地当着人撅起屁股,将那玉势抹上特质膏药,一点点放入抽|动。

    晏怀安要少年将所有尺寸的玉势都用一遍,可用到第三号,少年忽然将所有玉势一把抱起扔出窗外,自己贴着车壁,一边呼哧呼哧喘气一边瞪着人恨恨道:“你羞辱我够了吗?”

    微微一笑,晏怀安起身一把将手脚发软的少年捞入怀中,掐着他的下巴道:“不够,你骗我一次,我便要羞辱你一辈子!”

    少年一听即要破口大骂:“你——”

    可他还没吐出第二个字,晏怀安猛然将他摁到大腿上趴着,高高抬手,重重落下,接连啪啪啪好几声,直接把努力飙戏的鄢鱼打得差点出戏!

    还好他反应快,立马比方才遭受羞辱还剧烈的反抗挣扎。

    晏怀安按住少年,悠悠道:“我算你义父,你不学好撒谎骗人,打你几下屁股算轻的,再不识好歹,看我怎么收拾你。”

    鄢鱼大骂:“王八蛋你算什么义父?这天下哪有爹爹操儿子的?”

    晏怀安笑道:“我疼爱你,才这般特殊优待你,别人可享受不了,你不知感恩,还出口骂人,鱼儿,你还真是缺教训……”

    说着他将少年面朝下牢牢按在软榻上,迫他抬高臀部,一手掌控少年两只白嫩的手。

    晏怀安贴着少年耳朵道:“鱼儿,你天生合该是我床榻上的尤物……”

    ****

    在马车里白日宣淫的后果就是半夜三更万事后,他们耽误了行程没能赶到有人烟的宿处。

    在荒野寻了处有水的地儿,停下马车,暗卫四散开去警戒,晏怀安抱着满身狼狈凌乱的少年来到水边。

    一本餍足。多日未曾同人欢爱的晏怀安心情稍稍好了些。事实上,同鄢鱼差不多,这些日子他也忍得够呛——少年身体的滋味,很容易让人上瘾。

    清理和上药,默默无声地进行。鄢鱼从昏沉中醒转,察觉后面里还有异物,禁不住浑身一僵,那本就没怎么合拢的部位倒因他的紧张而忽然咬紧晏怀安的手指。

    “鱼儿,若你不能放松,我不介意再同你来一次……”晏怀安淡淡道。

    殊不知他这话只能让人更紧张,哪里能放松。

    晏怀安叹息一声,于是在天为被地为席的情况下,堂堂摄政王没脸没皮地压着某条鱼又上演了一场水中‘肉搏’。

    智能系统因故障乱码已不能使用,走肾完全靠鄢鱼自己真刀真枪上场,连番被翻来覆去没完没了的煎鱼,鄢鱼心里苦不堪言……

    他深刻地体会到男人果然是容易被下半身控制的生物,他根本没办法拒绝被|操时那种爽感,嗖嗖钻入他脑子里,撵都撵不出……

    他想,自己再不离开,自己就快完蛋了。

    ****

    明明半年前,他替少年看病,对方体内仅有微薄的内力,为何短短不到一年的功夫,竟会这般充沛深厚,丝毫不亚于江湖上成名已久的武林豪侠?

    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