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第六节

咬虫子的桃花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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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怀安听不懂‘大茄子’是什么, 但并不妨碍他从少年面上看到清晰的挑衅。那不畏他的姿态, 教他轻轻勾唇一笑,在少年耳畔似情人呢喃般道:“若鱼儿能一直这么有骨气……”

    言未尽,意已道出。

    鄢鱼知道自己肯定会屈服,可这会儿该装的样子都要装,否则他温温顺顺,反而容易引来霸主更多的怀疑他是不是别有用心。

    这节骨眼儿能降低难度一分是一分, 毕竟他已经很倒霉了。

    最后,晏怀安当真抓到鄢鱼就走, 没半点儿拖泥带水,好似把鬼医给忘了。

    华春澜眼见他的小鱼羊入虎口, 而自己无能为力, 痛苦又自责地跪倒在水里, 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几乎从牙缝里挤出仇人的名字:“晏怀安……”

    甭管自己被鬼医如何痛恨, 晏怀安根本不在乎。夏季日头毒烈,他没回京城,仍然按照之前的计划去避暑山庄。

    两人乘坐一辆四马拉的大车赶路。车内极宽敞,一应用具齐备,晏怀安斜卧在一张软榻上,他对面角落里是微微颤抖呼吸粗重的鄢鱼。

    自把人抓回来,晏怀安没有动少年半根毫毛,就让他硬生生熬着,这些天,甚至还饶有趣味地欣赏了一路少年情动后又不得不忍耐的痛苦模样。

    鄢鱼憋得想先扑上去把霸主就地正|法。可他考虑自己的计划,只能把所有难受忍下。

    这天车窗外蝉鸣阵阵,毒日炙烤得万物都心浮气躁。鄢鱼脸颊潮红,浑身无力,脑子昏昏沉沉,蜷缩成一团,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此时晏怀安终于发话了。他问:“想要吗?”

    少年半睁着眼,闻言面上现出犹豫挣扎,最后似乎是怕极了身体的失控,只能屈辱地点头,眼角红红的,似有泪要落不落。

    晏怀安淡淡道:“从前我宠着你,才愿意亲自动手与你纾解和开拓,现在看来,我一片疼爱你的心意,你全然不当回事。既然如此,鱼儿,你也不痴傻了,该明白要别人满足你的需求,自己先要付出,今儿你先自己动手抚慰你的身体,若让我欣赏得心里舒畅了,我便让你痛快……”

    果然很羞耻啊!

    鄢鱼早知道霸主不会轻易饶过他,早有心理准备,可听到这要求,也是头皮发麻。

    小命重要。鄢鱼明白。他只装着浑身僵硬了一会儿,就满脸羞愤地开始动手。

    他跪坐着,两腿分开,直起腰,双手抖抖索索解开裤子,艰难无比地褪到膝盖,然后握住小小鱼……

    根本弄不出任何东西。

    晏怀安看少年脸红得似要滴出血来,牙齿不自觉的咬着唇,垂着眼皮,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便提醒道:“后面……”

    说罢,他故意拿出一个描金匣子,打开来,只见里面齐齐整整摆了大大小小的玉|势,最边上有一小瓶膏药,用来做什么,不言而喻。

    少年浑身颤抖,又气又羞,捏着拳头僵着不动,晏怀安冷冷道:“我答应你放了华春澜,你便要履行你所说的话——好好服侍我,鱼儿,别以为我缺不得你,你能仗着这一点得寸进尺……”

    话没完,少年已伸手拿起最小一号玉|势,万分羞辱地当着人撅起屁股,将那玉势抹上特质膏药,一点点放入抽|动。

    晏怀安要少年将所有尺寸的玉势都用一遍,可用到第三号,少年忽然将所有玉势一把抱起扔出窗外,自己贴着车壁,一边呼哧呼哧喘气一边瞪着人恨恨道:“你羞辱我够了吗?”

    微微一笑,晏怀安起身一把将手脚发软的少年捞入怀中,掐着他的下巴道:“不够,你骗我一次,我便要羞辱你一辈子!”

    少年一听即要破口大骂:“你——”

    可他还没吐出第二个字,晏怀安猛然将他摁到大腿上趴着,高高抬手,重重落下,接连啪啪啪好几声,直接把努力飙戏的鄢鱼打得差点出戏!

    还好他反应快,立马比方才遭受羞辱还剧烈的反抗挣扎。

    晏怀安按住少年,悠悠道:“我算你义父,你不学好撒谎骗人,打你几下屁股算轻的,再不识好歹,看我怎么收拾你。”

    鄢鱼大骂:“王八蛋你算什么义父?这天下哪有爹爹操儿子的?”

    晏怀安笑道:“我疼爱你,才这般特殊优待你,别人可享受不了,你不知感恩,还出口骂人,鱼儿,你还真是缺教训……”

    说着他将少年面朝下牢牢按在软榻上,迫他抬高臀部,一手掌控少年两只白嫩的手。

    晏怀安贴着少年耳朵道:“鱼儿,你天生合该是我床榻上的尤物……”

    ****

    在马车里白日宣淫的后果就是半夜三更万事后,他们耽误了行程没能赶到有人烟的宿处。

    在荒野寻了处有水的地儿,停下马车,暗卫四散开去警戒,晏怀安抱着满身狼狈凌乱的少年来到水边。

    一本餍足。多日未曾同人欢爱的晏怀安心情稍稍好了些。事实上,同鄢鱼差不多,这些日子他也忍得够呛——少年身体的滋味,很容易让人上瘾。

    清理和上药,默默无声地进行。鄢鱼从昏沉中醒转,察觉后面里还有异物,禁不住浑身一僵,那本就没怎么合拢的部位倒因他的紧张而忽然咬紧晏怀安的手指。

    “鱼儿,若你不能放松,我不介意再同你来一次……”晏怀安淡淡道。

    殊不知他这话只能让人更紧张,哪里能放松。

    晏怀安叹息一声,于是在天为被地为席的情况下,堂堂摄政王没脸没皮地压着某条鱼又上演了一场水中‘肉搏’。

    智能系统因故障乱码已不能使用,走肾完全靠鄢鱼自己真刀真枪上场,连番被翻来覆去没完没了的煎鱼,鄢鱼心里苦不堪言……

    他深刻地体会到男人果然是容易被下半身控制的生物,他根本没办法拒绝被|操时那种爽感,嗖嗖钻入他脑子里,撵都撵不出……

    他想,自己再不离开,自己就快完蛋了。

    ****

    鄢鱼连忙让智能系统掌控身体,等药效完全发作后,他再次进入躯体,查看一会儿,不由得感叹霸主的心真狠。

    虽说原主痴傻,可他的经历并未消失。呱呱坠地至今人,所有记忆,都储存在他脑子里。他的七情六欲,他的父母亲人……许许多多构成他人生不可或缺的元素,一瞬清零,这跟杀人有何区别?

    原先鄢鱼需要时,还能搜寻原主的记忆,眼前来这一出,以后他再没办法看原主的记忆了。临时随身的系统简陋,无法复制一份记忆留存。若老金在,还能避免损失。如今,他一人奋斗,只能无可奈何地瞅着攻克霸主的难度再次升级。

    晏怀安一见少年睫毛颤动,似要苏醒,面上表情变得更加温柔慈和。

    少年慢慢睁开眼,眸子里纯粹毫无杂质,好似最清澈的湖水,令人一眼能望到底。他好奇地观察一切,无丝毫畏惧。

    晏怀安抚摸少年的头发,立刻引来少年的注意。他见小傻子懵懵懂懂地眨着大眼睛,且还伸手去抓他的手玩,勾唇一笑,柔声道:“鱼儿,我是你义父,以后你便是我最疼宠的义子。”

    此时的傻子连话都不会说,更别说理解晏怀安的话了。他咿咿呀呀,手脚乱动,没一会儿眉头一皱,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晏怀安没带过小婴孩,这阵仗不至于让他手足无措,可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他身边忠心的下属见此提醒,鄢少爷多日不曾好好进食,此时大哭大闹,许腹中饥饿所致。

    小孩子嘛,饿了渴了想拉屎拉尿了都会哭闹。

    晏怀安微微蹙眉,白纸虽好,也有坏处。他想成为少年最信赖最亲密的人,从一开始最好别把有关少年的事交给他人处理。

    这就意味着,不曾养过孩子的摄政王,既要当爹又要当娘,他那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的亲儿子能享受的待遇,要先被鄢鱼体验了。

    常言小儿难养,过程有多繁琐麻烦,最贤惠的妇人都不能保证从头到尾不厌烦,换成一个须眉男儿,只会更难更多事。

    不过,自找麻烦的晏怀安,显然胸有成竹。从籍籍无名到如今天下大权在手,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和容忍。

    何况身怀名器的少年注定此生与他命运相关,紧紧纠缠。想要得到,必然要付出,世上的事,从来都没那么多便宜。

    晏怀安秉性理智冷静,鄢鱼这笔账,他算得好好的,并不觉有吃亏。此时此刻,他倒未曾想,自己选的路将来会那般艰难,他几乎一败涂地,输得那样寂寞。

    教人取来吃食,晏怀安抱少年揽在怀里,亲手投喂。

    鄢鱼近来豁出去地飙戏,早饿得前胸贴后背,眼下能吃点食物安抚他的五脏庙,哪里还有闲工夫嫌弃霸主喂他时动作绷僵硬生涩笨拙,只要别喂入他鼻孔里,他就阿弥陀佛了!

    也就从这天起,两个各怀心思的家伙硬凑在一块儿过上了鸡飞狗跳的日子。

    鄢鱼仗着晏怀安需要他,一边试探对方容忍他的底线,一边可劲儿的折腾,一雪前恨。

    他所扮演的角色,是个什么都需要从头开始学的小傻子。走路,吃饭,说话,穿衣……都要人教。

    例如,小傻子不会用筷子,而晏怀安总不能次次都自个儿动手喂,于是他教对方用筷子。某条嫌弃霸主的鱼,不好好学,非要把菜汤一类乱七八糟的食物,‘失误’地甩到霸主那尊贵的俊脸和华贵的衣服上。

    每每周围侍奉他二人用膳的奴仆下属,见此情景,都会掉一地的眼珠子。

    连玩几次,晏怀安没生气,始终温温和和,纵容少年犯蠢。鄢鱼后来也收敛了,原因很简单,总被霸主投喂,他也很尴尬好吗?明明互相不喜欢,却都要表现得一派和谐,强扭的瓜,滋味很难甜啊。

    学走路还好,少年的骨头比真正的小婴孩好得多,学起来很容易,可也免不了不协调,时不时要歪歪斜斜摔几次。晏怀安就在一旁看着,摔三次他接一次,来来回回几番,鄢鱼投怀送抱得自己都脸红。

    他体内那见鬼的名器,自开|苞后无时无刻不彰显存在——典型的身娇体弱易推倒,被人稍稍一搓揉撩拨便会激动,还跟移动春|药一般散发出撩人的气息,看起来都很欠操!

    抹除记忆后,晏怀安便克制了,没再索取。可一个已开荤的人,忽然让他憋着,那得多煎熬啊。意志愿意委屈自己,身体常常更加诚实。那样投怀送抱的接触,磨蹭搂抱,很容易惊醒某人沉睡的大鸟!